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归来的晨(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 >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耿部长,有事吗?」静奇怪地看着耿叔。

耿叔没有回答,却把头转到小巩秘书那边:「这位小姐,我们要单独说话,时间可能还要长一点,你请便吧!」

静问道:「耿部长,有话你就说吧,我还要回公司见贺总。」

耿叔回头笑着说:「静小姐,我要说的话很重要,你再忙也要先听完。」说着,伸手一指:「我那边有车。」

静道:「什麽话呀,不能在这说吗?」

耿叔道:「姑娘,我不会害你的。」不由分说,拉着静就走。

小巩秘书被孤零零地丢在那里,她走出这家公司,感觉自己像一条丧家犬,灰溜溜的在街角游荡,她鼓着勇气往她打工的地方移动,心中一阵阵凄凉:为什麽?为什麽呀?那个她崇拜敬仰还和她有过肉体关系的老板,怎麽能如此无情?

「你去财务结一下帐,跟这位张律师去吧,到那里你就说你姓巩,对方一定会安排你比较好的职位的。」

「贺总,我做错什麽了吗?我愿意在这里工作,请你给我个机会。」她哀求道。是的,是哀求!她预感到走出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这就是给你机会,你到了那里,肯定会受到重用的。」老板的脸上分明是在冷笑。

屈辱,又一次屈辱。难道她是为了咀嚼屈辱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难道她都忍辱负重了还不能在这个盛世的国家存活吗?瞧啊,这钻天的大厦,这繁华的大路,这熙攘的车流,这是历史上最好的时代,可她却没有一点立足之地?她的幼稚的向往破灭了,她的美好的愿望湮灭了,就伴着这光彩夺目的霓虹被灭得乾乾净净。她不是好高骛远的幻想者,她只是想活得好一点、好一点,哪怕不要了清白,不要了尊严,也不行?

她恐惧地想到未来,那将是怎样的人生呢?除了出卖皮肉,那就只能滚回老家。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急急忙忙的打开,顿时,又是失望。

她无精打采地「喂」了一声,立刻激动地问:「是你吗?哥,你在哪儿?」

她挂断电话,赶紧打了个车,她需要弄清楚究竟是咋回事。她怀疑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从那个焦总给她介绍工作就是阴谋,他们本来就没安好心,而知道为什麽的只有她的哥哥。

************

腹内变本加厉的痛,像要撕裂他的身体。此时此刻,生命的乐趣早已荡然无存。意识里的牵挂萦绕着亲人们的面容,她们要面对的是贫穷还有侮辱,可是,他无能为力,他知道前面等待他的除了死亡没有别的。那个高贵美丽而又淫荡的女人死了!是因他而死!他没有觉得内疚,也不认为自己罪恶。如果真要内疚,真要罪恶的话,那就是他害了自己的妻儿和妹妹了。

那个女人出现了,还是那样的笑容,还是那样的诱惑:铮亮的眼睛发出金子般的光芒,粉嫩嫩的脸上堆着灿烂的妩媚;那妖艳的肉体是那样靓丽,那高耸的乳房是那样娇柔;啊,她的丰满的屁股依然挺翘,她那饱满的阴唇一定还是紧紧的……

他晃晃脑袋,驱赶着曾经的景像。他不後悔,即使命丧黄泉他也不後悔。那是他生命的高潮,那是他一生的辉煌,那是他作为男人的巅峰。尽管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真的爱过她,因为他坚信他只是她的玩物。她不会爱他,也不可能爱他。从一开始的和蔼可亲到结果的断然无情,都是他已经料定了的。如果有遗憾,就是这可恶的女人没有传说中的那些大款富婆们的大方,让他为跟他受过穷困的妻子留下一笔可观的钱财。

不知道妻子怎麽样了?不知道那个王八蛋会不会找她的麻烦?唉!不想了,想也没有用!

昏暗的光线下,他盯着那只脏脏的破磁碗,碗里馒头已经绽开了,上面冒出的几个霉点长着绿毛,他忘记了这是哪一天的口粮,反正只要有它在,碗里便不会更换新的东西。他看看他的同伴——那条监视他的肥大的藏獒,正眯着眼憨态可掬地打着盹。他无法和牠的待遇相比,最起码牠还一天三顿饭,顿顿都有肉。

又开始痛了,他想那里应是肝吧,痛起来可真是要命。大概已有三、四个月了,他一直没有当回事,从隐约的不适到偶尔的阵痛,从频繁到持续,这疼痛已经成了折磨他的酷刑。他没有食慾,没有接的感觉,不想吞咽一口东西。

外面传来脚步声。又是那个焦总来了?『这个狗仗人势的混蛋,对他的狗比对我好一万倍!』他在心中暗骂。

进来的竟然是公司里的张律师,他认识。

张律师站在他的面前,朝门外望了望,说:「我不管你丫做了什麽,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你他妈在这个世界上算是到头了。实话告诉你,我不想因为你丫这麽个狗屁不值的东西给贺总惹来麻烦!现在你丫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如果让人逮到了,只能怪你丫的命短!」

他还没说一句话,门外的大焦就冲了进来,一条黑色布袋罩在头上,接着,他像条死狗般被拖了出去,然後上车龟缩着,走了。

他似乎觉得很快,脑袋上的黑布袋就被摘了,屁股上重重的一脚,他便躺在了地上。他以为会是荒郊野外,可却是在繁华的市里。路上的行人络绎不绝,并没有一人看他一眼。

他四处张望,彷佛不远处有几个人正朝他这里看着,他慌忙挣扎着往前走,到了一个拐弯的地方,躲在墙角偷看:那几个人果然跟来。他掏掏口袋,里面的破手机还在,拿出来,早就没电了。他转身就跑,一直跑到再也跑不动了,才钻进路边的一个公用电话亭,一边打电话,一边看周围的标志建筑物。

打完电话,他按着腹部缩在电话亭里,蜡黄的脸上滚落着豆大的汗珠。

显然贺并不是真的放他走,就像律师说的:像他这麽个狗屁不值的小人物,是不配给有钱的大老板惹麻烦的。当然,他也不会善良的饶了自己,他是要安安全全的把自己弄死,他只要随便扔出一点钱就会要他的命。他肯定:对於那些职业杀手来说,他最多也就值个十万八万的,连一辆像样的车钱都不够。

他不能坐以待毙,好死不如赖活着,他要逃,尽快逃离这个鬼地方。

************

计程车停下来,女孩下了车,她看到从电话亭里出来一个男人:衣服脏得看不出颜色,脸上堆积的污垢几乎认不出面貌,颤颤巍巍、颤颤巍巍地倒了下去。

她惊叫了一声:「哥!」

……

晨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难受,尽管她早就作好了让贺名正言顺地享用娟的准备,而且,在她的想像中还是那样刺激香艳,但是,当这刺激香艳就发生在身边的时候,感觉却是天差地别的不同。

起初两个人的调情,确实使她浑身燃起了慾火,甚至暗暗地希望他们能够大战一场,她作为旁观者或者偷窥者静静地欣赏这幕真真切切的春宫表演,还幻想着在哪个节骨眼上,自己也能成为其中的一员。可她听到贺进入娟的那一瞬间,娟那一声声惊心动魄的叫唤立刻把她带入到了冰冷的空间。

贺是我的老公,为什麽要与别人分享?娟,你也太他妈的放肆了吧?你不知道我就在你们的身边吗?你干吗非要表现得那麽兴奋?我……我从来没有在那个混蛋弄我的时候发出那麽大的动静!

贺,你满足吗?你喜欢娟这样淫荡的女人吗?你怎麽这麽快就把这淫妇送上了高潮?你一定是不遗余力地疯狂肏她才能有这样的效果!你咋不这样地干我?你要想听这样的叫床声,我也会呀!你还要舔她那里?这臭丫头都没洗洗,那地方让你捣弄得还不一片狼藉了,不定有多少脏乎乎的排泄物黏在阴唇上,那肉洞里更是不堪想像,亏了这骚货没答应。

可是,可是这骚货也太无耻了吧?她竟然让你弄她那臭屁眼?不,老公,别答应她!你要想弄那儿,老婆给你!可是,你也叫她老婆了!她能和我比吗?臭骚货,你这不是明着和我抢老公吗?啊,老公,你忘不了我?我就知道你忘不了我!老公,我也忘不了你呀!

贺看着娟,娟秀眉一挑,笑了。贺走到衣橱前,拉开半掩的橱门:女人蜷曲着身体,脸陷在双腿间,肩头不住地抖动。

「晨?」贺一眼就认出来了,只是并未喊出声,心中再明白不过这又是娟搞的鬼。

娟站在一旁:「哥,傻了,还不快把你忘不了的美丽老婆扶出来?」

贺弯腰扶晨,晨的腿已经麻了,身子一起就倒进贺的怀里,贺只好搂抱着把她扶到床边。

娟抓来一把面纸递在晨的手中,晨停止了哭泣,脸上却还泪水依然,粉面桃腮如雨打的海棠,清新艳丽娇媚;明眸亮眼似胆怯的兔子,羞愧追悔哀怨。她微微抬头,却见贺和娟仍是赤身裸体:那阴茎余怒未消,虽不坚硬却也挺拔,像是还要冲锋陷阵;那阴户缝隙蚌开,宛若还想开门揖盗。想到这两椿物件勾搭连环进出缠绵,不由得鼻孔一酸,再次泪流满面。

贺正进退两难、不知所措,娟道:「哎呀,瞧大美女激动的,可算见到亲人了!」走到晨的身边,抱着她的双肩,不住地给贺使眼色。

贺看着晨:一身月白色的名牌西装有了些褶皱,翻领处露出白皙的脖颈和一小片颈下的肌肤,鼓起的胸部顶起外衣,闪出粉红乳罩的一点蕾丝;圆翘的丰臀虽坐在床上,相比还是那样紧绷润滑;及膝的裙装裹着穿了超薄肉丝袜的双腿,那双腿的空隙隐约会看到内里的丝丝私密;玲珑小巧的脚丫踩在紫红的地毯上,更加显得嫩白晶莹。他收神静气抬起头,晨正拭去泪水:还是那样高雅,还是那样迷人。

娟叫道:「傻哥哥,你忘不了的老婆来了,还不快来哄哄?」

贺走过去,却说不出半句甜言蜜语。晨仰起脸,站起身,看到日思夜想的老公,禁不住想要扑上去,再也不要放开,可是她没有,她不敢,她怕老公会把她推出老远,她怯怯地说:「老公,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接着竟失声痛哭起来。

贺的脑海里没有晨痛哭的记忆,他从未让晨难过过,看着她泪眼婆娑,听着她低声忏悔,他内心柔弱的地方被戳到了,忍不住想把她搂过来怜惜一番。娟从背後推了晨一下,晨顺势抱住贺的脖子,口中还在说:「老公,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贺软玉在怀,哪里还说得出不原谅的话来。

晨体会着男人久违的熟悉的气味和强健的身体,感觉到内心深处又有了曾经的踏实,只是遗憾贺没有像她一样搂抱得那样紧。

娟一旁说道:「真是好没良心,这就把媒人扔过墙了?」

贺挣脱开晨,像是要掏口袋,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自觉十分难堪,很是狼狈地去抓衣服。

娟看一眼涨红了脸的晨,似乎又要哭出来,连忙冲过去一把将衣服抢到了手里,怒道:「贺,你想怎样?晨已经知道错了,而且她为你都干了什麽你不清楚吗?你说,为什麽你今天要如此羞辱她?你不是爱她吗?有你这麽爱的吗?小肚鸡肠,你以为你老婆对你干的蠢事无动於衷是不是?傻瓜,要不是我极力劝解,我保管你後悔一辈子!」

贺看着娟,满腹的理由却说不出半句。娟把他按到晨的身边:「贺,想想你们可爱的楚楚,想想你们十多年的情义,想想你们这些年勤奋的努力,想想你们是多麽令人羡慕的一对。贺,如果你不爱她,如果她不爱你,如果你们没有那麽多曾经的美好,我才不管你们的事呢,你们爱咋地咋地;哥,我既然叫你哥,我就站在你这边,今天,你想怎样都成,对晨你愿意如何惩罚都可以,有什麽疑问你也可以问个明白。晨,你也不要哭了,你别看你老公这个样子,心里不定痛成啥样了呢!」

贺看看晨,又看看娟,说道:「我穿上衣服总可以吧?这,这……你不觉得奇怪吗?」

娟笑道:「有啥好奇怪的,谁没见过男女的光屁股?再说,你我的事还没完呢,你不能这麽拔屌无情吧?」

贺气道:「你还有情绪开玩笑呀?」

娟答道:「怎麽没有?你们两口子和好了,久别胜新婚,还不把大胯都弄下来;过河拆桥是你老婆的拿手好戏,以後还不把你当贼把我当仇人一样啊?晨,你瞪什麽眼,我就是要和你老公在你面前干一回,酸死你、气死你!」

晨嗔道:「娟,你怎麽那麽不要脸!」

娟嬉皮笑脸道:「我哪麽不要脸?」

晨当然知道娟是一番好意,也明白此时此刻若是和贺单独相处,还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趁此机会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倒不失为上策。於是回嘴道:「还文化人呢,赤身裸体,成何体统?」

娟张牙舞爪地扑过来,说道:「文化人怎麽了?文化人难道不长鸡巴,不长屄?告诉你,文化人要是不要脸了,比谁都更下流!」

贺一旁忍不住「噗哧」乐出声来:「娟,你这张嘴,真是啥都说得出口。」

娟羞怒道:「好呀,真是两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我饶不了你们!」

晨「啊」的一声:「臭丫头,你脱我衣服干什麽?」

娟叫道:「文化人都不要脸了,你还高雅个什麽劲?快脱,我要好好欣赏欣赏你那小白虎儿!」

晨惊叫:「老公,老公呀,快来救我!」

贺正不知该不该上前,娟回过头来冲他直眨眼睛,嘴里却说:「哥,我们是统一战线的,我这可是为你出气!」

贺道:「我袖手旁观,谁也不帮,看看还不行吗?」

晨半推半就,嘴里叫得厉害,手上却并不顽强抵抗,身上已衣不遮体,一对乳房早跳出乳罩,白嫩嫩地耸在胸前,下面的裙装落到了脚下,露出滚圆丰满的臀,小巧的粉色蕾丝内裤变成了一条勒进肉沟里,两片肥美的阴唇鼓胀着凸起。

贺咽了口唾液,两眼直直的放光。

娟道:「哥呀,你好坏,说是不帮她,干吗用你那大鸡巴顶我屁股?」

晨眼神角一瞥,果然贺的肉棒昂扬挺立、气度不凡,正伸头缩脑地徘徊在娟的股间。晨顿时身上一阵发酥,口中一阵发涩,下体一阵发痒,竟然没了半丝醋意,俏脸儿热乎乎得烫起来。

贺心中骂道:『娟儿,你个小妖精,你到底疯到哪里算一站?』心虚地看了看晨,正好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刹那之间,什麽贞操、纯洁;什麽誓言、爱情;什麽痛苦、折磨,无数想得起想不起的念头统统灰飞烟灭,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失去她,我不能没有这女人,我不能再让别的男人占有她!

晨彷佛心有灵犀,她甩开娟的纠缠,一下子将贺扑倒在床上,柔腻的乳房贴紧贺的胸膛,红润的双唇吻上贺的耳边,口中的呼吸热切而急促,喃喃细语又嗲又糯:「贺,老公,亲爱的,我想死你了!老公,我爱你,我一时一刻也没忘记过你!老公,对不起!对不起,老公!老公,我要你打我骂我惩罚我!只是,你别……别不要我!」

贺的脸上湿了,他知道那是晨的泪水,他的心融化了,或者根本就没有结冻过。他捧着前妻的的脸转到自己的眼前,他亲她:亲她明亮的眼睛,亲她俊俏的鼻子;他咬她,当然不是真的咬:牙齿滑过她水嫩的桃腮,咬在她软软的唇上;他吸吮她跳到他嘴里的香舌,他吸吮她口中如兰如麝的气息;他想吃了她:吃她甜甜的津液,吃她咸涩的泪水。

晨激情地回应着,贺的反应让她心花怒放,虽是喘气都觉得困难,心中却甘之如饴,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娇吟,两条腿早骑上贺的身体,胯下那香喷喷、紧丢丢、湿漉漉的乾净肉穴儿,直逼贺那挺翘翘、气哼哼、怒昂昂的粗浑肉棍儿。

娟跪坐在床上,见那肉棍在阴唇上乱撞,就好像要插进自己的阴道,浑身竟是出奇的兴奋,肉洞里涎涎黏黏就像要溢出水来。她伸手抚摸着晨光滑的屁股,笑道:「傻丫头,快点动一动,让我哥的大鸡巴肏死你!」

晨佯怒道:「骚货,等不及了,馋死你!」屁股一挪,大肉棍一杆到底,直顶到花心上,她眉头一皱,叫道:「啊……老公,你轻点,小妹妹经不住你这麽弄!」

娟道:「哥,别听她的,再使点劲,别跟这小白虎客气。」

晨还没来得及回嘴,贺果然一连猛捅了十几下,直弄了她个措手不及,肉洞饱涨涨的酥麻,双唇一阵紧缩,快感迅速扩散到全身。她哆嗦着软作一团,趴倒在贺的怀里,呻吟一声:「啊……老公,好舒服!」

娟的手滑到那卯榫的结合处,抓了一把湿淋淋的淫汁,笑道:「好骚的货,发大水了!哥,要让她在你下面,那样才是你肏她,不能让她压着你,你要压着她。」

贺听话地把晨翻了身,娟立刻把晨的腿分开,掰到差不多有180度:漂亮乾净的阴唇肥肥地裂开着,亮晶晶的阴液淫靡地闪烁着光芒;阴道口露出小小圆圆的眼,那麽大的阴茎居然没有把它胀成一个洞。娟赞叹道:「好美,好清爽!哥,上!」

晨绯红着脸,骂道:「死丫头,你当导演呢?」

娟道:「我不光当导演,我还要当演员呢!」说着,一把抓住贺的阴茎上下套动,笑道:「哥,好硬、好粗、好滑溜,都是这骚货的骚水。」

贺不知道要说什麽,刺激的慾火却是越烧越旺,他把滚烫的肉棒在娟的手里抽动了几下,迅雷不及掩耳就插入晨的蜜穴之中。

晨「啊呀」一声道:「老公,你和臭娟儿一样坏,都欺负我。啊——老公,你慢慢的,好不好?」

娟道:「不知好歹的,我让我哥这样欺负我,你愿意吗?」

晨道:「老公别理她。」

娟上前抚弄着晨的一对乳房,按揉着道:「好软、好好玩,哥,你也摸摸我的。」

贺看娟脸上的红晕,知道她也动情得很了,伸手抓住了娟的乳房推磨一样搓弄。娟早已春情勃发,此刻更是有些迫不及待,嘟着嘴就和贺吻在一起,贺一边接着吻,下面的抽插变缓了许多。

晨怡然自得,身子像在平静的湖面上徜徉,丰满的乳房摇曳着晃荡。她舒了口气,笑道:「臭娟儿,干吗亲我老公,那不是你哥吗?」

娟扭头回道:「呸!我愿意,你管得着吗?」回身抱着贺,道:「哥,你也不管管你这个臭老婆?」

晨见娟的屁股就在眼前,飘洒着黑毛的阴部充满诱惑,虽然伸手可及,却怕贺不悦,她腻声说道:「老公,你这个妹妹没大没小,你不管教我替你管教?」

贺沉浸在淫荡的温柔之乡,已没有了不好意思,终於开口道:「你们俩的战争我不参与。」

晨「嘿嘿」一笑,便将两根手指捅进娟的阴道。娟的阴道如同熟过了的水蜜桃,一泡蜜汁飞将出来,溅得晨满手淋漓。晨笑道:「小骚货,还有脸说我发大水,你这骚洞简直是山洪爆发了。叫我三声好姐姐,我叫你姐夫给你抗抗洪!」

娟脸上火热,松开贺直扑到晨的怀里,摸乳亲嘴,撒娇道:「嫂子、嫂子、好嫂子,你让哥和我玩会儿!」

晨笑道:「傻丫头,不叫是吧?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娟把嘴伸到晨的耳边轻声道:「坏东西,你让贺肏我,我舔你的小屄屄。」

晨一阵酥麻,阴道就觉得发紧,颤声道:「看你可怜,我慈悲一回。老公,快弄弄我这个骚妹子,她痒得不行了!」

贺哪经过这等的香艳靡乱的阵仗,听话地拔出肉棒蓄势待发。娟翘着屁股挪过来,水淋淋的两对大小阴唇挤在一起盖住了阴道口,他将湿漉漉的肉棒在上面磨了几下,顺缝顶了进去。

娟身子一挺,叫道:「哇——哥,你好棒,妹妹的屄屄好爽!」

晨抚摸着娟的乳房笑道:「老公,你这是干的妹妹呀,还是小姨子?」

贺笑道:「我这是干我的小媳妇儿。」

娟喘息着道:「哥,你这是肏你的老婆,我才是你的亲亲好老婆!」

晨道:「放屁!骚狐狸,是老婆也是小老婆。你也得叫我姐姐,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娟道:「哥,你的大鸡巴又长了吗?肏得老婆屄屄好过瘾。啊……老公,好老公,干吗肏得人家这麽狠?屄屄受不了了!哥呀,你再叫我好老婆好不好?」

晨虽然知道这是娟在演戏,可还是心中不是十分受用,她刚怒道:「住口,骚货!忘了你刚刚说……」就突然住了口。

贺也感到奇怪:晨听娟说什麽了,就把自己让出来?

娟道:「老公……啊——老公,你那个骚老婆叫我舔她的小骚屄,你说舔不舔?啊——啊——」

贺看到晨羞红了脸,却想像不出那是一幅怎样的画面:他的晨仰着身子劈开腿,暴露着嫩嫩的阴部,一条小蛇般的舌头在上面游曳,他莫名的异常兴奋,猛捣了几下,说:「舔!」

娟把头钻到晨的腿间真的舔起来,可惜贺却看不到,因为娟的脑袋挡住了,但他看见晨的面部在变形,听见晨发出像烫着了一样的「丝丝」声。他的阴茎硬得生痛,於是紧锣密鼓地快速抽插,龟头摩擦着暖暖的腔道里的褶皱,膨胀发痒得厉害,他叫道:「我要射了!」

「射我嘴里!」娟大喊一声。

「我也要!」晨接着喊。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我的支书生涯母狗黄蓉传欲望中的颤抖孽缘之借种背叛魔法的奴隶人生性事之写点真格的人妻熟母们与少年的不伦欲恋宦妻我为卿狂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