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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蛰 二(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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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面记载着的,竟然是秋月山中,晟光发现了一处地粹矿,据说土粹含量丰富,岩粹亦有所见,至于更高的金粹,则暂时没有发现。

如果这个矿场属实,再加上上宗来人能够晚上一些的话,那么在上宗来人之时,说不定能够凑够这次的上贡,或许还有盈余以作堡内所用,这实在是天大的喜事,小光这孩子,实是立了大功啊。

不过这种想法,刘小花内心深处却也知道,就算此事属实,更大的概率是,到了这次上宗来人,根本还是凑不够地粹之数,除非,里面能够出产足够多的金粹,甚至更高品级的玉粹,哪怕只有一颗玉粹,也基本能够顶的上这次上宗之需了。

晟明言忽然皱了皱眉头,本来想要再次议事的想法也停了下来。

不多时,自炼心殿左边偏门之处,正前方大门之处,分别响起了脚步声,同时有两人在门外叫道:“报!”

左偏门的是一个男声,正前门却是个女声。

晟明言道:“都进来吧。”

片刻之后,一男一女几乎是同时列于晟明言之前。

男的大约四十几岁的年纪,穿着一身与刘志常身上的长袍颇有些类似的袍子,他一路跑到殿外,进殿之后,则是一路小碎步,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晟明言面前,随后微微欠身,晟明言没有发问,刘志常也没有开口,他自然也不敢说话,只是看起来脸色颇有些惊骇未退,瞳孔之中的光彩根本难以凝聚,似乎是被什么给吓到了,嘴里面也是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念叨着一些什么东西。

而女的则大约有着十三四岁的年纪,穿着一身粗布裙子,她的脸上亦是一片焦急,甚至在刚进入殿内之时便直接跪倒在地,一路是连滚带爬的来到了晟明言身前,即便是跪在那里,浑身亦是在瑟瑟发抖。

晟明言淡淡道:“都有何事?辛武举,你先说。”

那个男的,辛武举神色恍惚,好似没有听到晟明言的话,刘志常一皱眉头,冷声喝道:“武举,你怎么了,醒来!”

这一声犹如当头棒喝,辛武举的瞳孔一阵收缩,终是有了焦点,他看了看晟明言,又看了刘志常,深深地吸了口气,颤抖着声音说道:“堡主,师父,弟子有重大事情禀报。”

“说吧。”晟明言并没有怪罪辛武举的意思,只是神色间微微有了一些凝重,在座的其余人亦是面色严肃,静等下文。

“是,堡主,师父。就在刚才,正午时分,七星观天仪中显示,天上的大日,大日……”

“大日怎么了,辛武举,你何时变得如此吞吞吐吐,婆婆妈妈了?”刘志常大怒,厉声喝道。

“大日,大日……”辛武举脸色灰败,瞳孔放大,脸上重新浮现出了浓浓的恐惧,“大日裂开了一条缝隙!”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刘志常的手似乎动了一动,这一记耳光,直接把辛武举的身体打的横着飞了出去。

刘志常脸色阴沉,冷声道:“辛武举,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说,是谁让你说出这般荒谬之言的,究竟有什么目的?”

辛武举趴在地上,就这么又爬了回来,他嘴角向外流着血,不断地张着嘴又合上,嘴唇不停地颤抖着,满脸都是恐惧,想说什么,可是却始终无法说出口。

殿内众人皆是眉头皱起,并无一人出言劝说。

这辛武举是刘志常的大弟子,平素里为人十分严谨,跟着刘志常已有三十年了,平时做事十分稳重,从未听说过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虽然观象殿中的弟子,大多并不擅长战斗,可是辛武举的修为,却也达到了小武生,知道他的人,对他的印象都是极好。

可是今天是怎么回事?

辛武举难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什么叫“大日裂开了一条缝隙?”

如果连天上的大日都要裂开了,这天不都要塌下来了?

如果是真的,这般大的事情,怎会没有天象征兆?

可是众人刚才,却无一人感到天地之间有什么异常。

简直是可笑至极,众人心中各有心思,纷纷在猜测辛武举究竟是要意欲何为,而面上皆是冷冷的等着辛武举解释。

晟明言站起身来,走到辛武举身前,他弯下腰,轻轻的把辛武举扶了起来,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辛武举的身体,一直都在无规则的颤抖着,这种感觉,晟明言知道,这是恐惧到了骨子里才会有这种无意识的反应。

那么究竟是什么,才会让一个达到小武生修为的武者如此恐惧?

难道真的是“大日裂开了一条缝隙?”

不,不可能,晟明言心中给予了否定,他推测,应该是辛武举遭受到了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以致于产生了某种幻觉。

这种情况在以往并不少见,晟家堡中,大多数人并不知道,高阶魔物,便有一种幻魔,其天生的魔气,修为不高者往往难以抵抗,从而产生幻觉,在那种情况下,别说见到大日裂开了,就算见到天塌地陷,海水自天而降倒灌人间,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晟明言并不认为辛武举是受到了幻魔的袭击,幻魔已经有很多年在魔潮中都没有出现过了,就算这次魔潮真的有这种魔物,也不可能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进入晟家堡之中。

在镇魔殿中,有一口镇魔钟,只要有任何魔物,哪怕是最低等的秽魔来到晟家堡方圆十里以内,镇魔钟都会自己发声,再加上有徐宝成坐镇,绝不可能有任何遗漏,所以几乎可以排除是幻魔来袭。

那么,辛武举究竟是怎么了?

晟明言轻声说道:“武举,你不用害怕,不论你遇到了什么事情,皆可与我说,你知道的,无论何事,我都可以为你做主。”

辛武举看了一眼晟明言,他知道晟明言所言非虚,有了这句话,就算是师父怪罪,他也再也没有一点害怕。

他“噗通”一声再次跪了下去,对着晟明言大礼参拜,犹如敬拜祖师堂中的众位英士,神色极为郑重,只口中却是更加坚定的说道:“堡主,弟子所言,句句为实,堡主若不信,可以询问观象殿中的监天八士,他们人人都是看到了,正是他们推举我前来上报的。对了,堡主,在七星观天仪之中,还存有一块影玉,对于弟子所言之象,已经被记录下来了。只需堡主,师父与众位大人移步,即可立见分晓。”

晟明言眉头微皱,不置可否,转头看向了那个少女,问道:“小珍,你有何事?”

小珍以头触地,根本不敢抬起头来,说道:“启禀老爷,夫人,夫人生了……”

晟明言一愣,嘴角裂开,即便是他,亦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可仅是笑了两声,他便忽然想到,这夫人生了,是大喜事,小珍为何会如此惶恐?

难道阿英她?

他脸色一沉,声音之中,自然便含着许多他多年身为堡主的威严:“夫人生了,乃是大喜事,你为何如此?”

小珍张了张嘴,鼓了半天勇气方才说道:“老爷,您还是赶紧回府看一下吧,具体的情况,只有您回去了,才能定夺,小婢实在不敢说,小婢也是奉了二老爷的命,让速速请您回去的。”

小珍的这番话,几乎是用尽一切气力,一口气讲出来的,讲完之后,她就此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开始喘气,好似心中那巨大的压力终于释放出来了一般。

下一刻,晟明言的身影,突然便从炼心殿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句话:“刘殿主,徐殿主,还请二位一起前往观象殿,查看七星观天仪中的影玉,等今晚华灯初上时分,我们再议。刘小花,地粹矿的事情,不可延误,今日便办。徐香橙,你随我来。”

晟府又被称为堡主府,位于玄武大街冬牡巷,共有三进院落。

晟明言和徐香橙出现在大门前时,一个长相与他颇有些相似的汉子早就站在了门口,那个汉子一脸焦急,在见到晟明言之后,精神一振,快步向前来到晟明言面前,说道:“大哥,你总算回来了。”

晟明言没有犹豫,一边向府内走着,一边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明德,可是你嫂子?”

晟明德摇了摇头,但面上的焦急与担忧之色却更甚了,快速说道:“不是嫂子,是孩子。”

“孩子?”晟明言心中阴霾不见离去,反而萦绕心头,他快步穿堂过户,来到了内宅,里面的婢女仆妇见到他,都是跪了下来。

只有晟光满脸焦急,正在门前来回踱步。

她回来之后便想进去,可是却被晟明德给拦了下来,说其娘亲刚刚生产完毕没多久,身子骨虚,要她等晟明言回来之后得到允许才能进去,可把她给气的,要不是知道打不过晟明德,她不定就要与二叔打上一架了。

见到晟光之后,晟明言只是摇了摇头,示意她在外面等着,只让徐香橙跟着,随后晟明言便推开门进去,大步来到床前,抬眼望去。

只见床上坐着一个鹅蛋脸,稍显富态,却并不影响其美貌的妇人,她的脸色明显很是憔悴,也很是疲累,她的两只胳膊分别抱着一个孩子,神情呆滞,似哭似笑,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嘴里面也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晟明言迅速来到床前,坐了下来,他没有去看孩子,而是伸手轻轻抚摸着妇人的脸庞,把妇人脸庞上的汗水,泪水慢慢擦去,轻柔的说道:“阿英,你怎么样,孩子既然出生了,就将他们先交给奶娘吧,我把香橙带过来了,她是你的好姐妹,也是小光的奶娘,我便想着,依旧让她做这两个孩子的奶娘,你看可好?”

妇人听到晟明言的声音,这才突然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说道:“阿言,我对不起你,孩子,孩子我没有看好,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妇人的声音极轻且十分沙哑,不仔细听,甚至都听不出来她在说着什么话,显然是连说话的力气也已经马上没有了。

晟明言一笑,轻轻的把两个孩子接到了自己的左右两臂之中,说道:“没事,没事的,你知道的,只要你没事,便有天大的事,也有我在呢。”

在见到晟明言之后,妇人一直紧绷着的心神终是放松了下来,她就这么靠在床上睡了过去。

晟明言向跟着进来的徐香橙使了一个眼色,徐香橙会意,走到窗前,轻轻把妇人放在了床上,并盖好了被子。

晟明言看妇人睡了过去,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桌子旁,他低头看了下去,随后便是皱起了眉头。

两个孩子一左一右,竟是没有一个出声哭泣的。

右边的孩子,眼睛很大,皮肤白皙,胖嘟嘟的,瞧起来怕不是得有八斤重,他的身上裹着一层厚厚的毛皮,里面则是又裹着一层棉毯。

小家伙此时正睁大着眼睛看着晟明言,小嘴张开,竟似是在笑一般。

左边的孩子双目紧闭,一动不动,在她的眉心,一枚正在放射着微微光芒的三棱形晶体竖在那里,就像是镶嵌上去的一样,但却浑然天成,不带一丝雕琢的痕迹,在晶体最中间的位置,可以看到一条竖纹隐藏其中。

晟明言轻轻的抚摸着孩子的脸颊,触手却是冰冷之极,就连一丝温度也感受不到,可他却摸了又摸,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旁边的徐香橙叹了口气,说道:“竟是一个剑族天圣,唉,可惜,可怜的孩子,堡主,还请节哀。”

晟明言嘴角突然有一行血迹流了下来,顺着下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但他却仿佛一点也不知道,只是轻轻的把右手边的孩子递给了徐香橙,说道:“香橙,这个孩子,你依然做她的奶娘吧。”

徐香橙接了过来,又是叹了口气,她知道她这个年龄作为奶娘自然是不合适的,堡主的意思,显然是想让她跟这个孩子的关系,也是如同晟光现在一样,实质尊其为养母。

她没有拒绝,小心接过了孩子,面上犹豫了一下,说道:“堡主,有一句话,我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没什么当不当讲的,你说吧。”晟明言眼睛一直看着怀里这个毫无半点生机的孩子,神色轻柔,只是眉宇之间,那一丝哀伤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了。

“请问堡主,关于剑族天圣,堡主可知上宗之令?”徐香橙问道。

“自然知晓,上宗之令有三,其一,事关上宗之贡。

其二,若堡内出生之民,偶有剑族天圣,则必须上缴,一个便可抵一次上宗之贡,这件事情,堡内人人皆知,可是自我晟家堡成立以来,也就只有两个剑族天圣出现,皆是被上宗接了去。”晟明言道。

“其三呢?”

晟明言看了一眼徐香橙,依然说道:“其三,若遇红瞳者,须不计代价击杀,杀死一人,可摘其眼瞳为证,抵消一次上宗之贡,这一点,堡内虽然也是人人皆知,可是究竟何为红瞳者,又为什么见之必杀,却无人知晓。堡内存的典籍之中,也从未有过任何记载。”

“再问堡主,这一次上宗来人,近在眼前,可我堡内的地粹积累,还远远不够,就算今天马上开采小光查到的那个地粹矿,短期内想来也难以有所成效,完全可以预料,上宗再次来人之时,上宗之贡必然还是相差甚远。对此,堡主可有办法?”徐香橙又是问道。

晟明言沉默不语。

徐香橙所言,他又怎会不知,上一次的魔潮,由于规模是历来最大的一次,堡内战士死伤人数亦是最多,用去的地粹也是最多,堡内至今仍然没有缓过劲来,就连这一次的魔潮,他实则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度过。

“堡主不会有那祈求上宗来人以作援手的想法吧?”徐香橙淡淡的说道。

“自然不会。”晟明言很明确的说道。

据典籍记载,上宗来人每一次都只在晟家堡停留不超过半个时辰,在得到贡品之后,便会立即返回上宗,且每次来人都不一样,从未听说有人跟上宗来人扯上什么关系的。

以前没有的事,并不代表以后不会发生,但别人不知,晟明言作为晟家堡堡主,却是再清楚不过,就算是他跪下来求上宗来人,其也不会有丝毫怜悯之情,其中原因极是复杂,在晟家堡内,除了晟家的历任堡主之外,便再无一人知晓,即便是两偏殿之主也是一样。

“你既然提出来了此事,可是已有想法?”晟明言眼睛依然是盯着手中的孩子,这是一个女孩,可却连看一眼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在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晟明言其实心中已然知道,这个孩子早已没有了心跳,死因正是那每一个孩子在出生时都要经历的“天赐”,可偏不巧,这个孩子的“天赐”,竟是在极其罕见的在体内产生,只是在刚刚到这个世界的一瞬间,心脏便已成一堆肉泥。

本是大喜的双胞胎,还是万中无一的龙凤胎,却一死一生。

而生的那一个,却是运气极好,仅是在屁股蛋上,有着三条仿佛组成了一个三角形的深深血痕,瞧着虽是心疼,但却于性命无碍。

尤其是这个小家伙本应该是剧痛大哭才对,可是直到目前,都一直睁大着眼睛,在细细又充满好奇的打量着晟明言,不时的还哼笑出声。

这让本以为早就见惯了生死,不知道什么叫做心痛的晟明言,却是在进屋之时,便是心疼到麻木,直到现在,不见缓解,反有越发严重之意。

徐香橙并无丝毫犹豫,在她刚才提出来这个无可避免的问题之时,她早就想好了,见到晟明言发问,她直接便是答道:“堡主,若我有办法,可将那个孩子头上的剑之神圣晶,转移到这个活着的孩子头上,并可保证,不会影响到孩子分毫,而且上宗来人,丝毫也看不出来,堡主可愿为之?”

晟明言猛地抬起头来,他眼中的眼神极是陌生,像是看待一个从未见过的人一样,从头到尾的仔细打量了一遍徐香橙,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怎么知道这个东西叫做剑之神圣晶,你什么时候有这般能耐了?若是你师父这样说,说不定我还信了几分。”

“堡主信我便是。”徐香橙依旧是一脸淡定从容,并没有丝毫想要解释的意思,似乎对于晟明言的怀疑一点也不担心。

“不,绝不可!”一道凄厉而沙哑的声音猛地响了起来,晟明言一个踏步,便来到了床前,妇人不知何时竟是醒了过来,明显还听到了晟明言与徐香橙的谈话。

晟明言正要说话,妇人却泪流满面,披头散发,神色凄厉,犹如厉鬼,哭诉怒斥道:“阿言,不可,万万不可啊,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的女儿已经走了,你难道还想我们的儿子送给别人吗?那可是我们唯一的儿子啊!晟明言,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不然谁也不能把我的孩子送人。徐香橙,孩子,你把孩子还给我!”

徐香橙面色淡然,来到了床前,妇人一把抢过了那个孩子,牢牢地抱在了胸前,她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血红眼睛,怒视着徐香橙,厉声喊道:“徐香橙,亏我一直把你当成我最亲的姐妹来看待,这么多年来,我晟家可曾亏待过你,平时,小光视你为最亲之人,尤胜于我,甚至,我这刚出生的孩子,阿言也想让你作为他的养母,可是你呢,你究竟是何居心,竟然想要把我的孩子送出去,你滚,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晟明言回头看了一眼徐香橙,徐香橙点了点头,行了一礼,转身出了房门。

一直在门外等候的晟光见到她,快步走了过来,急急问道:“阿娘,我娘亲怎么样?”

徐香橙仰头看了一眼天空,想要看看那个很少能够见到的日头,只是可惜,这一会儿,那个可恶的日头又钻到了云层之中,她有些失望,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娘亲安好,你且在这里等着,若是你父亲叫你,你再进去不迟。”

她说罢,便是朝着晟府外面走去。

晟光拉了一下没拉住,懊恼的跺了跺脚,想要进去却又不敢,恨恨的嘟囔了几句。

徐香橙走到府门外,却是迎头碰上了刘志常,徐宝成,后面还跟着辛武举。

刘志常,徐宝成面色凝重,辛武举则是脸色苍白,一路过来都是踉踉跄跄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日有裂隙,天有大灾,要有大祸,无有能避,哈哈,无有能避者,哈哈哈哈。”整个人瞧起来竟是有些疯疯癫癫的。

徐香橙连忙施了一礼,小心问道:“二位殿主,可是有事发生?”

徐宝成颤颤巍巍的说道:“香橙啊,堡主可在府中?”

徐香橙点头道:“在。”

“快带我们去见他。”

“是!”

片刻之后,就在晟府大院内,晟明言的身影刚刚出现,刘志常便开口说道:“堡主,出事了。”

晟明言一愣,出事,堡中能出什么事?

尤其是别人不知,他可是清楚,有镇魔殿主徐宝成在,这晟家堡内部,已经有不知多长时间都没有出过事了,今天又能出什么事?

晟明言问道:“何事?”

刘志常快速答道:“方才我与徐殿主一起去往观象殿,却是发现监天八士之中,除了辛武举之外,其余人等,全部都死在了殿内。辛武举见到其余监天士的惨状之后,受了刺激,已是疯了。此事我已与徐殿主确认过,的确是疯了。”

“哦?那影玉呢?”晟明言看了一眼就在不远处的辛武举,敏锐的察觉到了此事的关键所在。

“堡主英明,影玉已是不知所踪。奇怪的是,七星观天仪却毫发无伤,甚至都没有被强行打开的痕迹。”刘志常满脸迷惑的说道。

徐宝成点了点头,示意刘志常所言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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