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棍王巴大亨 > 第十三章 飞龙庄之役

第十三章 飞龙庄之役(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巴大亨骇异的目光向那人凝视。

方才他为什麽叫了一声「亨儿」?

巴大亨并没向褐衣老者雷鞭子报过姓名,由柳树丛中走出来这位儒生怎又知道他是巴大一早干。这一愕之下,他脑里已不知转了多少遍,徐步上前道:「爹,亨儿终於看见你老人家了。」

那人苦笑一下,道:「你怎麽半路认老爸呢?」

巴大亨好笑道:「就凭这句话,你就是我爹了。」

那人微征道:「什麽道理?」

巴大亨笑嘻嘻道:「爹!这就叫做「当局者迷」。方才先唤孩儿,又说孩儿好福气,这是别人假装不出来的吧?」

那人轻轻而悠长地一叹道:「我真的是错了。」

巴大亨笑道:「爹怎麽又错了?」

那人道:「亨儿你过来吧,你没有错,是爹,昔年爹隐该陪著你妈带著你去进香还愿的!」

巴大亨想起自己一家已毁,独自飘零,忽然遇上父亲,禁不住热泪盈眶,不待话毕,扑进怀中,怆然道:「爹!」

神剑手轻拥著爱子肩头,微微叹息道:「孩子,这些年来苦了你啦!」

巴大亨笑道:「没什麽!挺好玩的!」

说完,将自己鲜事,概略叙述一番!

神剥手道:「亨儿,你福份深厚,奇遇迭起,此次被冯老前辈看中,先授你以「缩地行云」的轻功。」

巴大亨一笑道:「爹,你知道了?」

神剑手也笑道:「为父早就知道。」

巴大亨笑道:「不错,爹在毕伯伯庄上见过孩儿的身法了。」

神剑手摇摇头道:「比那时还要早几天。」

巴大亨诧道:「奇怪,爹在那里见过孩儿,为什麽又不招呼,害得孩儿不知爹往那里去了。唔!爹在毕伯伯庄上也是撇下来就走。」

神剑手笑道:「你问的太多了,教爹也不知由那里说起,我在拂云山庄未出事的前几天,遇见到处找你的那位疯姑娘。」

巴大亨俊脸一红,惊道:「她疯了?」

神剑手目注爱子脸上,微笑道:「你先别著急,当时那姑娘满山呼唤巴郎,遇上人就问,恰问到了我。我先问她来历,又问出她要找的人就是你;於是,我悄悄将身份告诉她,并带她往僻处传授十五招剑法,又由她口中知你已获冯老前辈传授,才将「同光剑法」後面十二招绘了出来,并带在身上好一遇上你就交给你练。」

巴大亨接口道:「孩儿再也不离开爹了。」

「痴儿。」神剑手显得有点落漠,接著道:「为父不能一直长在你身边,过一会我就要走。」

巴大亨一惊道:「爹去那里?」

神剑手先向四周一瞥,附耳低声道:「送假黑鹰令。」

巴大亨惊诧道:「孩儿也曾猜想到风雷堡外那「令使」就是爹,但不知爹为什麽要这样做。」

神创手苦笑道:「为父也不愿这样做,但奸徙暗中操纵邪恶与正派武林为敌,又无法查知其巢穴所在,只好反其道而行,使他的同党毁家求援,然後暗中追查,即可获知黑隐令主藏身之地。」

巴大亨听到严父这条计策锥不算得十分正大光明,倒不失为有效的方法,想了一想道:「百万庄和天星庄两处的黑鹰令也是爹送去的吧。」

神剑手点点头道:「是的!」

巴大亨失声道:「爹迟了一天,不然就可在枫桥相遇了。」

神剑手又苦笑道:「所以事件每每出乎意外,料不到黑隐令主势力已遍布大江南北,一发觉我未交出兵刃,立即飞鸽传书,令各处党徙截杀我父子,其实,我可早两天到姑苏,偏在路上遇著眇麻姑受伤,耽搁了两天。

「而你也在姑苏出了事,更出乎意外的是蒋瑞生竟已乔装先遁,以致不知如何追是好。」

巴大亨道:「他的家人将孩儿握往蒸风谷,爹去过没有?」

神剑手摇头道:「当天下午我见过麻姑的弟子施红英。」

巴大亨忙道:「她来了幡溪,孩儿带爹去见她。」

神剑手笑道:「爹要做的事还多著哩,今夜远行几百里,再送一只黑隐。」

巴大亨一呆道:「可不又毁一家。」

神剑手正色道:「若非如此,决查不出黑鹰令主是谁。」

巴大亨笑道:「哇操!现在已不行了。孩儿昨夜听到一位真令使庄少雄告诉天星庄主,说是黑鹰令主已飞鹰同党千万莫轻信鹰令,爹那只红冠黑鹰冒牌不了。」

神剑手一怔道:「黑鹰不是红冠,还有别的颜色吗?」

巴大亨笑道:「送到毕伯伯庄上那只是蓝冠。」

神剑手失笑道:「你很细心,我得走在他飞檄未到之前,多毁他几处巢穴,否则将来在马金岭的斜月峰头只怕正派人物并无瞧类了。」

巴大亨惊道:「马金岭会有凶斗吗?」

「每一场武林聚会都有凶斗,所以必须先令黑道枭雄自顾不限,分散他的实力,马金岭我一定去,但不能以真面目行事,到时你别招呼,我猜想主持马岭武林会的必定不是黑鹰令主本人,所以得秘密追查下去。」

巴大亨毅然道:「孩儿也和爹去。」

「不。」神剑手断然道:「你得快练冯老前辈传授的鞭法,千万不可中断,冯老前辈比你师祖的辈份还高,平生并不授徒,我早就藏在柳树丛中,倘若被他看见,你必学不到他冠绝武林的雷鞭了。」

「爹的剑法不是也冠绝武林吗?」

神剑手笑道:「在剑法上而言,同光别法威力绝大,而且剑光眩目,令人难以捉摸,但仍有同样精奇的剑法。

「只因我功力较深,才略胜其他剑手半筹,但就鞭法而言,冯老前辈的雷鞭已臻化境,当世无人能敌。」

巴大亨悠然神往,沉吟道:「黑鹰令主不知如何………………」

神剑手道:「黑鹰令主是一个未知高手,不在此限,来,我再将同光剑法全部传授给你。」

巴大亨大悦,当下以柳枝代剑一式一式跟严父演练下去。

这一套剑法,他已熟练二十四式,只需再练十二式就成全套,所以不需多少时间。神剑手看他纯熟地演了三遍,满意地点头,解下束在腰间的软剑道:「於今我将同光剑交你防身,但那支宝剑一出,你立即成为恶凶追杀之目标,敌暗你明,吃亏的是你,最好是不到万不得已时不可轻用…………」

巴大亨急道:「爹留自用,孩儿用不著。」

神剑手正色道:「我为了隐秘自己身份,也舍弃回光剑不用,一光剑长有丈二,宽分许,其薄如纸,你熟练雷鞭及剑法之後,剑当鞭使,或将鞭法化为剑法,则更加神妙莫测。」

巴大亨这才接剑,并即束在腰间,笑道:「哇操!孩儿得了一对鸳意血玉决和造化固,夸爹一并带去。」

神剑手微笑道:「爹早知这两样东西落进你手了,我倒料不到你化戾气为祥和,章家那姑娘很好,她送给你,你就收了吧。」

巴大亨俊脸一热,低下头去。

神剑手笑说一声「好自为之」,挥挥手,如飞而去。

巴大亨正在思忖严父末後那几句话,不料人已走了,而且走得那样匆忙,这才想起忘了问他要去什麽地方。

好在马金岭还可见面,只好转同江岸,却见被竹简钉在江心的扁舟随著溪流摇晃,上下游全无渡船。

暗忖走往杭墟雇船来带同扁舟不锥,但那样一来,别人问起怎样登岸,岂不锥以同答?若说走开不管,也许不是雷鞭子的本意。

想了一想,又记得雷鞭子「气贯脚底,提气升身,气涌水面,掠坡如飞。」的轻功口诀,暗忖这几句话一时还练不到。

但既然行树如飞,若折些柳条垫脚,该可浮得起来的。

於是,他折下一段柳条手放在溪边浅处提气飘身上去,柳条被压微微一沉。「行了。」他暗自欢呼,上岸折了几十段柳枝,正待抛下溪水作垫脚石。忽闻一个清朗的声音吟道:「章台柳,昔日青青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石」

巴大亨一闻人声,立即不抛柳条下水,回头看去,见是一个穿青,一个穿白的两位儒装少年并肩而来。白衣少年口中朗吟「章台柳」,但灼灼的目光却注视巴大亨脸上,由那笑吟吟的神情看来,似在讥讽巴大亨攀折杨柳。巴大亨暗忖:「哇操!莫非又是来管闲事的…………」

思忖中,对方已走到近前。

青衣少年先向巴大亨手上的柳枝瞥了一眼,微笑道:「陌头杨柳,野草闲花,本是任人攀折;仁兄员折了这麽多,难道对此特有爱好吗?」

巴大亨见对方斯文绉绉,出口成章,自己生起几分欢悦,祗因意在取同江心那般扁舟,又不好炫露绝技。惟有盼望对方离开越决越好,淡淡地道:「兄台说对了,鄙人对於柳枝确实深有嗜好。」说罢,转向别处,佯作举步欲行。

白衣少年笑道:「萍水相逢,未必不是缘份,兄何见拒之深也?」

巴大亨微皱後眉道:「哇操!既说是萍水相逢,还有什麽拒不拒的,鄙人有事,当然不能陪二位弄月吟风。」

青衣少年笑道:「吟风则可,弄月则时尚未至也。仁兄且稍待何如?

道处溪边只有一条狭窄的石径,巴大亨站在低处,背向溪水;来的二位少年并肩站在小径上。

若要登岸,非请对方让开不叮,是以冷冷地道:「哇操!少来这一套!二位既欲吟风,为何不往别处?」

这是极不友善的口气,对方若非别有居心,纵是不怒形於色,也该绝砭而去。然而,育衣少年仍然笑脸盈盈道:「兄台可见江心那嫂扁舟恰叮乘坐四五人,若能弄来一死坐,可以由江上清风吟到山间明月,不知仁兄有此等雅致吗?」

巴大亨听对方欲利用旋在江心的小艇游江,暗付:「哇操!吹牛不用纳税呀!倒要看你怎样弄来。」

心意一决,转作微笑道:「兄台欲取那一叶扁舟,请问怎样取得?」

白衣少年秀盾飞扬道:「这件事在愚兄弟看来是易如反掌,即可让兄合法眼继赏,不过,仍愿仁兄先行知台甫。」

巴大亨坦然道:「小姓巴,贱名大亨。」

「久仰。」二位少年同时一揖。

巴大亨欲同礼,只得将折来的柳枝放下,也拱手作揖道:「请问二位高姓大名?」

一白衣少年含笑道:「小弟姓范,贱字开春,这位是义弟陈雄君,「雄」是四雄八德之1雄」,「君」是君王之「君」。」

巴大亨听对方解说一个名字也要引经据典,也忘了方才一点不决,频领点头道:「哇操!不知二位由何处获知贱字?」

「久仰」本是初次见面的客套话,若要认真追问,包管十个被问的人有九个感到尴尬。巴大亨并非不仅得这是人家客套,只因自己身份特殊,对方来意未明,才故意藉这句客套的话查看对方是否对己不利。二位少年不禁相视一笑。

范开春脸皮微红道:「小弟获悉尊姓名於酒肆中。」

陈雄君接口道:「范兄,我们先把船拉过来再说。」

「老弟说的有理。」范开春回答过後,从容解下束腰的丝条,把它理直,竟然有六七十丈长短!——原来他这把丝条是以细丝编成粗如草茎,长几十丈的丝绳,然後再像扛发辫那样打成一根长仅七尺的丝条。

巴大亨看在眼里,暗忖这二位儒装打扮的少年不知是何等人物,若能将一根轻飘飘的丝绝抛到二三十丈远的江心,并能将绽泊的船带到岸上,也绝非等闲的事。

范开春将丝条比照臂长,一圈一圈夺在右肘上,再将一个爪形钢够结在丝缎一端,转向陈雄君笑道:「不玩此艺久矣,若是抛得不准,老弟先莫见笑。

陈推君笑道:「抛不准再抛,百丈飞抓当然未必一抓就著。」

范开春转向巴大亨点头一笑,随即将丝缁套落下臂,握紧钢够,再将右臂连摇几下,猛可一放松手,钢够带著那根丝缎晚臂飞出,向扁舟疾射而去。

刹那间,毒蛇头似的钢物方向扁舟一落,范开春一抖手腕,钢够够著船妖。扁舟被够得转了一个方向!——成为横向溪水。但因船头挥有竹篙,是以未能立即拖靠溪岸。

巴大亨点头赞道:「哇操!真是秘中秘,小心点,早晚会变成「小儿麻痹」!范兄原来身价绝技,小弟几乎失之交臂。」

范开春微笑道:「雕虫小技,岂及得巴兄。」

巴大亨知道对方岂由酒肆听来自己姓名,前一天在「记来居」惩凶徒的事也会一并听去,不便加以否认,岔开话题道:「扁舟已经够得,又如何取得上来?」

范开春微笑道:「这就有待陈老弟献丑了。」

陈雄君忙道:「有巴兄在此,小弟怎敢斑门弄斧?」

若果二人不来,巴大亨早就以柳枝垫脚,登上一扁舟,此时却不愿意卖弄,但自己又不善扯谎,只好摇头笑道:「小弟没有这份能耐,连献丑都不可能。」

陈雄君的年纪比范开春略小,立即倚小卖小,不依道:「我例欲先请问巴兄,这叶扁舟为何在溪水中间?」

巴大亨吃他一逼,也立即起了警觉,徐徐道:「方才有一位不知姓名的老人家请小弟陪同在船上歌酒,然後旭促使小弟登岸,独自擢船泊在溪中,便即踏波而去。」

范、陈二人脸色一变。

范开春惊奇道:「那老者踏波而行?」

巴大亨才点一点头,忽闻有人娇呼道:「相公原来在这里,害得我们到处好找。」回头一看,原来是在「记来居」与彩拎为伴的彤云带有一位青衣小婢沿河岸行来,正欲打个招呼。

忽想到二位少年也在一起,彩云祗称「相公」,未必就是专找自己,急将要冲口而出的声言吞了回去。

就在这时,又闻岸上远处传来一个苍劲的声言喝道:「阁下既带有黑鹰令,立即替老夫留下!」

「黑鹰令?」这三个字传来,令巴大亨心头猛地一震。

他没见过黑鹰令使如何将黑鹰令传送,却见过自己父亲手持红冠伪鹰送往风雷堡。於今父亲刚离开不久,居然有人要拦截黑鹰令使,莫非被拦的正是自己父亲?但他刚想到这理,忽觉自己父亲走时那样勿忙,最少也该在六里外,而喝声不过里许之遥,怎会这是自己的父亲…………。

微一沉吟,范开春猛一抖腕,收回飞抓,喝道:「老弟快去看看!」

范开春接口叫一声:「走!」

但见二人展步加飞,向苍劲声言来处奔去。

巴大亨忽地想到万一那被截的令使正是自己父亲乔装,则身份非暴镭不可,那时则一切计策都要落空,急叫一声:「二位且慢!」

话声中,「缩地流云」的稀世轻功同时施展,像一朵轻云掠过范开春身侧,掠过陈雄君身前。

彩云和那青衣小睥惊愕得呆在岸上。

然而,巴大亨业已追过范、陈二人前头,速度并未稍绶,眨眼间已见小岗上面有两条人影追逐。

一位,是手持黑鹰的黑衣劲装人影,背後斜带一枝黄称长剑,装束正和向风雷堡送黑鹰令的人完全相同。

另一位,是手执一柄短兵刃的灰衣人影,将兵现挥成一屏黄光挡在持雇人的去路。持鹰人由得对方挥刃如飞,仍然不拔剑交手,只左避右闪,意欲夺而逃,但灰衣人艺业很高,不论持鹰人向何方闪避,仍被挡在前面。

巴大亨一眼瞥见,心头也就明白。

倘若持鹰人是真正的「令使」,那有不拔剑斩杀之理?但由这样看来,灰衣人也该是正派人物,否则持鹰人也不致有所顾忌府不肯下手。

念头还在疾转,人已奔上小岗,果见持鹰人持的是红冠黑鹰,急叫道:「鹰令使者快走!」

话声一落,掌劲也冲到灰衣人身侧。

灰衣人是一位体型矮胖,年约五句的老者,手执一柄黄光数数的鸭嘴铲。见巴大亨一掌劈到,成为与持鹰人联手夹攻,急忙横跨一步,嘿一声冷笑道:「原来还有同党,尽管……」接应人不待对方毕话,猛可斜飘丈余,擦步。奔这:「小子别让那地老鼠追赶,但也不可伤害了他!」

「地老鼠?」巴大亨徽微一惊,忽由那柄鸭嘴铲上猜出灰衣人的身份,见他还要追向持鹰人,急忙连劈出几掌。灰衣人被掌劲一挡,不能追向持鹰人,怒吼道:「擒你这小凶徒也是一样!」

但见他怒吼声中,挥铲如风,黄风狂卷如云,带著风雷之声向巴大亨身前疾涌。巴大亨已听出持鹰人的声音正是自己父亲,再由吩附的话里获知灰衣人并非奸邪,本可施展轻功遁走。但恐灰衣人又要追向父亲,只好以轻巧的身法游走,一面朗声叫道:「哇操!陆老丈语莫误会。」灰衣人面显诧异之色,手底仍不稍绶,冷笑道:「我误会什麽?」

巴大亨察言观色,知道灰衣人已默认是侯芷的师父!——陆三元!心下暗喜,忙道:「令徙侯芷与在下是好友。一灰衣人怒喝道:「我的徒弟才没你这种朋友!」

适在这时,陈雄君已经赶到,喘嘘嘘地叫道:「巴兄,小弟来助你!」

巴大亨恐怕误会越来越大,忙喝道:「哇操!少鸡婆,兄台莫多事!」

范开春接口道:「你这人奇了,愚兄弟臂助都不行吗?」

巴大亨一步飘开老远,避开灰衣人狠命进攻,正色道:「哇操!我们原是误会,二位高兴打架就打,不关在下的事。」

灰衣人见巴大亨身法如风,又与那持肿人同样不肯交手,也颇觉奇怪,收铲当胸道:「你放走凶鹰令使,还有什麽误会?」他不说「黑鹰」而说「凶鹰」,显然对於黑鹰令下诸凶徒起无比的憎恨,但巴大亨却知适才那位令使是自己父亲乔装。而用意在於价察黑鹰令主的巢穴,这个误会又无法加以解说,只好含笑道:「在下姓巴,名大亨,请老丈先听三日。」

他原想藉这姓名打消灰衣人一部份怒火,然後加以劝说,那知话一出口,灰衣人更是暴怒道:「原来你就是凶鹰令使。接招!」话声落处,挥铲如飞,攻势更加凌厉。

巴大亨有苦说不出,被这一阵疾攻,逼得连让几招,高呼这:「哇操!老丈万勿轻信人言。」

灰衣人不容分说,暴喝道:「还敢说老夫轻信,非替你那老子管教你不可。」由这话要,巴大亨可猜想到此老与自己父亲交情不薄,更加不敢交手,但站在一旁的陈雄君却冷喝一声道:「老儿开眼看看,且莫敬人太甚!」但见他由袖里取出一柄摺扇,顺手一挥,向灰衣人的铜铲点去。

灰衣人一声闷哼,钢铲徽吞,再吐,猛向摺扇一碰,「当」的一声脆响,竟然是金铁交鸣。

虽将陈雄君震退一步,却又徽微一怔道:「铁摺扇,是反影神君的独门兵刃,你是他什麽人?」

陈雄君傲然道:「地皮铲,是地鼠陆三元的独门兵刃,你又是他什麽人?」

灰衣人怒哼一声道:「反影神君未必就敢对老夫说这话。」

「我就敢!」陈雄君傲然一喝道:「接招吧!」

两人再度交手,直打得烟尘滚滚,劲风激荡,陈雄君虽稍逊一筹,但仍有攻有守,未露出半点败象。

范开春笑哈哈袖手旁观,朗声赞道:「老弟这套「翻空扇法」委实不差,陆老儿那柄地皮铲也该换主了。」

巴大亨本来对范开春的艺业起了几分敬佩,却因这句话而一扫无遗,暗忖陆三元应该属於正派人物,范开春与陈雄君明知灰衣人是陆三元而上前交手,显然来路不正,何况还要夺取地皮铲?

想到这里,猛觉这二位少年形迹十分可疑,忙道:「陈兄请先罢手!」

陈雄君冷笑道:「鄙人欲罢不能。」此时,灰衣人敢情已被范开春冷语认诮,激发胸中杀机,老眉一竖,钢铲一封,左掌猛可劈出。

「来得好!」陈雄君一声沉喝,左掌也猛可一封。

「啪!」一声暴响,双方掌劲一解即分,陈雄君吃灰衣人那股沉重的掌劲震得跟路後退三步。然而,灰衣人却一声惊呼,一步倒耀丈余,身子摇摇欲倒。

巴大亨骇然叫道:「老丈你怎麽了?」

灰衣人面色惨白,急取出一粒丹药服下。

陈雄君擒著冷笑,拔步上前。

在这刹那间,巴大亨顿悟灰衣人已经受伤,赶忙一步枪上,伸臂一拦,喝道:「快拿解药来。」陈雄君一怔道:「什麽解药?」

巴大亨一剔剑眉,怒声道:「这位老丈怎麽伤……………」

荡地,「咚」一声响,灰衣人已不支倒地。

范开春哈哈笑道:「巴兄欲得解药,可向你一位老友求取。」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孽缘之借种娇妻们的变化母狗黄蓉传爱与欲(爆乳淫奴)人生性事之写点真格的欲望中的颤抖床道授业武林启示录人妻熟母们与少年的不伦欲恋M老婆的刺激游戏
返回顶部